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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晨靄的清冷之中醒來。

昨夜彷彿是有了一場惡夢,夢裏的自己一直在逃避某種不知名的恐懼,也不是鬼魅,卻像是某一種註定的宿命。雖然已經從夢裏的情境脫逃出來,卻還是沉浸在那種驚懼的心情裏頭,久久不能釋懷。縮著身子緊裹住被子,希望你來一句溫暖的問候,救贖我於此黑冷的底獄。然你無聲,電話也默靜。

這時候便可以了解這般遠距愛情的苦處。只得自立自強。
溫度漫過冷冷的太平洋,你收到的時候還剩下多少 ?


像是那個停電的晚上。想找你來陪,最後還是陰錯陽差地一個人挨過。還好是一個人度過的了,我這麼想。否則,不該有的思念,還不知道要折騰多久。初心總是簡單的,正如寂寞本身也無可解析。只能遺忘。

我努力過了。努力於面對自已。交會過後就應該分別的阡陌。


你呢 ? 很想問你,當初你說要找的幸福,是不是已經擁有了 ? 輾轉從別人的流言裏知道關於你的消息,卻一直無法送一個簡單的Message,問你過得好不好。很好,你一定會短短的回答說,甚至連「妳呢?」都不會問。

曾不曾經想過你 ? 你也不會問我的罷。
如果你問了,我會說,過得很好,找了老闆,這學期當助教,下學期考試......。

很想問你,一起去的那趟旅行,照片洗好了嗎 ?
旅行過後寫給你的旅遊札記,你還留著嗎 ? 是唯一的會留予你的痕跡。

丟了,也好。就像我也快要把你說予我聽的軍中的故事自記憶體中清除。不會再見天日了吧 ? 就像在黑暗裏面哭泣的自己,也不會再回來。

哭過。就把舊的軀殼留在往日。不再拎著走了。



Nic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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