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聆詠詠，長大的聲音

這篇是聆聆畫畫勞作的純記錄。

學校塗鴉

這是聆聆兩歲多時送我的母親節禮物，做得真好，老師很用心。和現在一比，就覺得才不過半年不到，聆聆的手掌已經長大了不少呢。

所有遇到妊娠糖尿病問題的媽媽，大概都會有一套大同小異的飲食計畫。不過，在我聊聊自己的飲食計畫之前，我想先提一個比較少人提到的事實：孕期血糖控制，其實和第二型糖尿病控制一樣(都屬於insulin resistance diabetes)，除了飲食計畫之外，運動計畫更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自認孕期飲食都算健康正常，而且本來就是不愛嗜甜的人，這一次被診斷得了妊娠糖尿病，自我檢討起來，覺得應該是運動量不夠的關係。所以自從營養師告訴我，餐後運動十五分鐘(其實後期孕婦哪有什麼運動可以做? 不過就是快走十五分鐘罷了)，會有效減低餐後血糖值這個辦法之後，我努力實踐的結果，也覺得真的有效。所以在努力控制飲食的同時，也不要忽略運動的重要喲。

妊娠糖尿病的飲食計畫，比一般的糖尿病飲食計畫，要更複雜一些，是因為在避免攝取過多醣類的同時，還是得兼顧母體和胎兒的營養。因為我孕前、懷孕增加的體重都算是很標準 (這樣還會得妊娠糖尿病，我也是沒辦法。)，醫生和營養師給我的飲食計畫是二千大卡，就和一般女性一天應該攝取的卡路里一樣。我在飲食計畫開始之前，自我估計一天吃的熱量其實也是差不多，所以妊娠糖尿病的控制，絕對不是節食控制。事實上，衛教護士告訴我，如果妳的飲食安排正確的話，應該是一整天都覺得飽飽的、不餓才對。但，熱量是一回事，攝取的醣類又是另外一回事。雖然我本身不嗜甜(真的，我是我所認識的女生裏面最不愛吃甜點的……)，可是在飲食控制之前吃的醣類還是遠超過目前我的身體所能負荷的，所以，飲食控制的目的，基本上就是把一天所需要的醣類，分成六餐來吃，避免一次吃下太多醣，導致血糖上昇太多，以求一整天的血糖平穩、營養均衡。也因為我本身體重都很ok，加上孕期需要的脂類也會比較多，營養師把菜單上所有「low fat」的字眼全都劃掉，而且她強調要我每一餐都一定要攝取蛋白質才行。不過我這些星期來「實驗」的結果，太油的東西最好還是避免，雖然營養師強調油脂和蛋白質不會升高血糖，但她也無法解釋為什麼我測過最高的血糖值是在吃了一餐熱狗加沙拉之後。

和營養師及婦產科醫師會面，其實有很不同的感覺。醫師在意的就是妳的血糖值，因為那是會直接影響到胎兒健康的因子，營養師卻鼓勵我，在血糖值允許的範圍之內，其實是要多吃一點。她說一般兩千大卡的飲食計畫，醣類應吃到二百克，妊娠糖尿病的孕婦若無法吃到那麼多，至少也應攝取150-170克的醣類，才能提供一整天的能量所需。而我們討論的，就是如何把這170克的醣類，分成三正餐三點心的量來吃，才不會一下子吃了過量。她也告訴我，隨著孕期前進，因為胎盤激素的關係，血糖控制會愈來愈困難，所以要有隨時做調整的準備。

是的，我得了妊娠糖尿病。

27週產檢時，做了50公克耐糖篩檢。其實做之前我就有要再做100公克三小時耐糖測試的心理準備，因為上次懷聆聆的時候50公克也是沒有過關。因為測試剛好排在我們去San Diego 度假之前數天，所以我還再三詢問產檢醫師，她告訴我兩天內結果就會出來，如果有異她會請護士打電話通知我，再去做三小時的耐糖測試，如果沒有接到電話，就表示結果正常。所以我提心吊膽等了三四天，都沒接到電話，就開開心心全家度假去了。

度假回來後，我還特別檢查家裏的電話答錄機，確定醫院的確沒有打電話通知我再去檢查的訊息。

我總是趕在六點學校關門前去接聆聆。

每天去接她時，都看她在playground 玩得瘋瘋地，老師也有提供畫筆等等讓孩子們畫畫，不過看她坐下來靜靜畫畫的時間，卻是寥寥可數，幾乎都是滿場跑。所以每天都玩得很髒、很髒，我也只好安慰自己說：「表示她在學校玩得很開心，運動量也很夠!」

尤其，是如果她的好朋友都還沒回家的時候。

聆聆三歲到三歲兩個月，覺得她忽然長大了不少。兩歲八個月之後呈遲滯的身高體重，好像又開始增加了，雖然吃飯還是一頓好一頓壞的，我也由她吃多吃少去。有時驚覺她零食吃太多，家裏不再購買就是了。沒零食的時候，她若餓了就只有水果或是早餐穀片和牛奶，想想總比太甜又太油的零食好一些。還是比較煩惱她蔬菜吃得不太夠的問題，水果倒是吃得不錯。不過，主要覺得她長大的原因，還是在於她比較能夠接受道理和妥協，只要事先約定好的事情，如DVD 只能看一次，Peep and Quack 只有星期六才能看，或是口香糖一天只能吃一片，漸漸她比較不會用哭鬧的方式企圖達成目的。不過，一旦跟聆聆說過的道理，最好也有心理準備，隨時隨地她就會用來反要求爸媽呢。

從聖地牙哥返回LA 的那一天，我們要帶聆聆去Legoland玩。我們的朋友裏面，好些都是樂高迷，許多人都推薦我們帶聆聆去legoland 玩，對主題樂園人多剌激多的環境不是特別喜歡的我們，考慮了幾個主題樂園以後，覺得legoland 應該會是最適合三歲孩子的。再加上今年聆聆有爸媽買、又有阿姨叔叔送，添了好幾組樂高玩具，我想去Legoland 玩一趟，也許她會對玩樂高更有興趣。

Legoland 裏面幾乎所有的遊樂設施、造景，都是用大小不同的樂高拼起來的，不過聆聆好像還不懂得欣賞這種工藝之巧。我也不得不承認，樂高積木的品質真的是獨家，我們把新買來的Lego Duplo和聆聆原有的一組同大小Megablock積木混在一起玩，品質高劣立判。 這些樂高「建築師」的巧思與巧手，讓我們這兩個大人大開眼界，不管是動物、建築物都做得栩栩如生。

聆聆白天的如廁訓練，大約在她兩歲六個月左右完成，主要靠的是她在學校toddler班老師的配合。她們訓練的方法，就是每個小時帶孩子去洗手間，這樣子孩子發生「accidents」的機會少，慢慢地孩子也能夠感覺需要上廁所的感覺，所以我洗聆聆溼褲子的機會其實不是很多。在學校老師對待孩子尿溼褲子的態度也是很輕鬆隨和，絕對不會讓孩子覺得這是一件丟臉的事情，所以聆聆的如廁訓練算是漸進地非常順利。從她兩歲兩個月到六個月之間，因為她拒絕去馬桶便便，一旦便便在褲子裏、地上自己又很沮喪，會大哭大鬧，所以在家裏我還是常常給她穿紙尿褲，一直到兩歲六個月某一天她成功地在學校使用小馬桶便便之後，她就完全可以自己主動去上廁所了，除了少數午睡時間之外，之後她就極少發生意外了。

逛完動物園，在San Diego 的第三天我們決定輕鬆一點，直往 Cabrillo national monument 去。來聖地牙哥很多次，這個地方卻是第一回來，長長的半島，總要讓我想起以前常常去的、舊金山北方的Point Reyes。不過，南加州的海，失卻了灣區特有的夏涼，多了幾分清朗，只是我們造訪的這一天，算是南加州比較熱的日子(洛杉磯還在火燒山呢)，到海邊玩，真的只有曬曬曬三個字可以形容。

Cabrillo National Monument的海景很美，我們先造訪潮間帶區，沒想到來得不巧，正是漲潮時間，所以什麼潮間帶都沒看到。偌大的海岸，幾乎沒有遊客，在這種景色裏，沒有人會不被自然的數大之美而震撼。聆聆說，有種味道，她不喜歡。我說，那就是海的味道呀，鹹鹹的味道。

沒有潮間帶，聆聆當然不知道，不過孩子就是孩子，隨時隨地都能找到自己的樂子。明明不是沙岸，她就偏要坐下來玩沙，其實玩的根本不是沙，只是塵土。無人的砂岸，她隨地一坐，就用手在砂土上玩起來。我們坐在一邊，靜靜地看海等風聽潮聲，也是一分難得的安靜悠閒。半島兩側都是軍事基地，不時有戰機起降，邀翔天際。可是太陽實在太曬了，玩了三四十分鐘，才終於說服聆聆往回走，到高處看看。

帶孩子到San Diego 玩，San Diego Zoo是我的首選。雖然我已經去過很多次，每次去時都還是要驚嘆：為什麼人家可以把一個動物園，建造得那麼舒服流暢，滿滿的樹蔭，總是見得到他們活動的動物，每一次去，都有幾種動物讓我們印象深刻，多年不忘……。我自己也很喜歡Wild Animal Park，可以觀賞許多野生動物在天然環境下共處的生態，不過夏天去那裏比較曬，而且對孩子而言佔地過於廣大，動物也離得比較遠，這次帶聆聆，我們還是決定一訪聖地牙哥動物園。

所以這一次去San Diego 度假，我事前就上網買好了雙人年票，希望未來一年還有機會再去走走。倒是聆聆卻說她不要去動物園，因為那裏有獅子和老虎，她會害怕。我常想，不知道孩子為什麼會害怕這些動物呢? 我們平常也沒有特別獅子和老虎的壞話呀。好不容易說服她，我們不去看獅子老虎，只要看看海豹、猴子、河馬等等就好，她才願意前往。

到了動物園，聆聆一直問：「為什麼動物都住在籠子裏呢?」想想，還真是城市孩子的難處，要怎麼跟她解釋，大象長頸鹿應該在非洲的大草原上奔跑，長臂猿和大嘴鳥應該在南美洲的叢林裏遨遊，紅鶴和水鳥被剪了飛羽所以無法飛翔，北極熊和企鵝應該在冰天雪地裏游泳捕食? 這每一個問題的答案，都讓聆聆困惑擔心不已，因為無法滿意，一整天都會重複問著同樣的問題。但是孩子，這就是我們居住的現實。我們何其有幸，能在動物園觀賞這些日漸稀少的動物，但我們又何其殘酷，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將原本應該自由的動物們關在大籠子裏。我對聆聆爸說，其實，能夠住在聖地牙哥動物園的動物們，已經算是動物園裏的幸運星了。

聖地牙哥動物園有好幾處有大鳥籠的設計，遊園路線會穿過大鳥籠，第一次要走進去時，聆聆顯得有點害怕，說：「為什麼我們要到籠子裏面呢?」

今年再次帶聆聆參加了就在我家附近舉辦的Culver City Fair。印象中，我們每年都有來逛一逛，隨著聆聆年紀長大，能玩的東西也愈來愈多了。

這個Fair 很小，免費入場，可是我覺得對三歲孩子來說剛剛好。去年去過Orange County Fair，實在是太大了，我們逛一整天都逛不完，能玩能吃的東西也很有限。今年我們決定只要去這個小小的當地嘉年華會就好。

出門前和聆聆說好，吃完飯就帶她去坐小火車。其實Fair 裏有沒有小火車，我也沒有九成把握，只是心裏臆測，一般來說都會有這種小小孩適合的、不具剌激性機動玩具。沒想到，早晨辦完事情正在去吃飯的途中，聆聆就在車上昏睡了。等她睡醒，她就只記得要去坐小火車，完全忘記媽媽說過，要先吃完飯才能去玩。於是，我們吃的整頓飯，她就一直在哭哭鬧鬧，吵著要立刻去坐小火車。好不容易吃完一頓飯，又要上車去Fair 的地點，雖然就只在附近，車程也只要十分鐘，但這可是惡魔聆聆的十分鐘。她在車上完全不停地大哭大叫，堅持不要爸爸開車，一定要媽媽開車去坐小火車。這好久沒發作的Temper Tantrum竟然在此時發作，害我真的很想立刻帶她回家，等她冷靜下來才去嘉年華會的現場。最後在爸媽威脅之下，再加上已經見到嘉年華會的熱鬧景象，好不容易擺脫眼淚。一下車，立刻化身乖小孩，跟著媽媽去找小火車。

自從聆聆上了preschool之後，就對monkey bar 產生了無比的興趣，每天在學校都勤練不休。我看她人小力氣小，要真的可以爬幾階，恐怕還要好一陣子的工夫，每次到學校去接到時，她都是掛在monkey bar 上面，如果有四五歲的孩子來「露一手」，她們幾個三歲娃兒就發出「哇～～～」的驚嘆聲，然後再輪流爬上去練習不停。因為每天練習的結果，聆聆的小手掌，都磨出了幾個繭來。

假日到公園或是playground，更是看到monkey bar 就要玩。我平常比較常帶她去的playground，沒有這項設施，就算有，現在的我也抱不動她，所以我總是跟她說，要等爸爸來她才能玩monkey bar。久而久之，她就把爸爸當成她的monkey bar friend。

這一回去度假，她還是心心念念著她的monkey bar。星期二，我們出門前往San Diego，本來想在下午時直奔動物園，沒想到聆聆說她不要去動物園，只要去playground，我們便決定到balboa park走走。一停下車，她直奔playground，馬上就看上了monkey bar，招喚她的monkey bar friend　（就是苦力爸爸）一起去玩。Balboa park綠意盎然，遠方大樹下傳來薩克斯風的聲音，多麼暢意。我很想牽聆聆的手，慢慢走在微風徐徐的樹蔭裏，但是，不懼烈陽的小妮子，還是堅持一遍一遍地爬monkey bar啊。

九月的第一個星期，在聆聆爸開始正式工作前一星期的空檔，我們終於有空全家一起出遊。這半年來，聆聆爸忙著畢業找工作，我們一家出遊的機會就少了很多，聆聆多半跟媽媽在附近公園、圖書館走走。倒是暑假期間，她的同學、老師都輪流去度假，所以聆聆也常常跟我念著：「 I want to go vacation！」還會跟學校的老師同學炫燿說：「I'm going vacation!」　現在真的要出門度假了，問聆聆想玩什麼，她想了很久，說：「要去圖書館、要去playground！要玩monkey bar。」（傷腦筋，這些不都在家裏旁邊就有了嗎？）我問她說：「去動物園好不好？」聆聆說：「不要去動物園，有獅子老虎很可怕。」我又問她說：「去legoland玩LEGO好不好？」聆聆說：「LEGO家裏很多呀！」

雖然說是度假，一個孕婦，一個三歲小孩，說真的也跑不了太遠。我們決定就近到San Diego 走走，輕鬆度假就好。輕鬆，事前我真的是這麼想的，想上午出門走走，下午就回旅館游泳睡午覺，結果卻是：帶著一個精力旺盛的三歲兒，完全談不上輕鬆兩個字。很不巧地聆聆在出門前兩天, 摔出膝蓋上一個很深的傷口，我們不希望她的傷口碰水，所以連游泳行程也取消。不過，因為媽媽體力不繼，大部分的時間都由爸爸照顧聆聆，父女感情係數直線上昇，也算是大大的好處。另一個意外驚喜：在SD見了兩位三四年未見的老友，感覺很棒。原本預計星期五返家的行程，因為Shelly和John的熱情款待，讓我們在Irvine又休憩了兩天。啊，這兩天，有阿姨叔叔和爸爸陪聆聆玩，才真正是我的度假日啊。

下一次度假，大概要等小的出生以後好多個月了。所以，就趁著２００９年夏天的尾巴，帶聆聆好好玩一個星期吧。

一直拖到聆聆過了三歲生日，才第一次帶她去看牙醫。

我一直想，看牙醫這件事，做得早不如做得巧，我不希望孩子害怕看牙醫。聆聆兩歲半以前，每次看到小兒科醫生都鬼哭神嚎的姿態，我還真的沒膽帶她去看牙醫。我也問過她的小兒科醫生好幾次，他每次都說，等聆聆長到三歲再去看吧。一到兩歲的孩子看醫生是最困難的，到了三歲，她們就會自動和醫生變成好朋友啦。說真的，Dr. Alban 這段話跟我說了無數次，我從來都不大相信，沒想到，真如他所料的，兩歲半時看醫生還大哭不止的聆聆，近三歲這兩次去看醫生都很乖很配合，在家裏還會說她喜歡Dr. Alban，因為醫生叔叔借她玩他的看診工具，還會給她貼紙。

三歲健檢時我跟Dr. Alban 拿了他們推薦的小兒牙科醫生的名單，其中Dr. Alban 特別推薦某一間小診所。雖然很有種「友情推薦」的感覺，不過對我來說，只要是親切合適孩子的診所，「友情」也無妨啦。我上網去看他們的網站，果然精巧美麗，是一間專門為小小孩設計的牙醫診所，而且資料都可以在網路上填好，看起來很不錯。加上聆聆近來不知道為什麼自動吵著要去看牙醫，可能是因為我跟她說，長大的小孩才能去看牙齒醫生，也有可能是學校有同學炫燿，不論如何，她自動想去看牙醫，總是好事。我就順水推舟，幫她預約了該牙醫診所，之前幾天在家還幫她做心理準備，說牙醫阿姨會幫她刷刷牙，她要把嘴巴長大才行。聆聆就把嘴巴長得很大，說：「妳看，我會張大！我的嘴巴很大！」

昨天去做了妊娠糖尿篩檢，孕期堂堂邁入最後三個月。

醫生也幫我再排了一次超音波檢查，主要是為了確定廿週超音波時發現的貝貝心臟的亮點 (EIF)。昨天超音波結果亮點還是有兩個。不過超音波師說她每天都有這種case，寶寶都是正常健康，目前也沒有發現其他任何的問題，所以我們也只能安心繼續等等看了。貝貝的生長跟當初懷聆聆的時候一樣，差不多是50%的曲線，頭位已經朝下，腳放在我的肋骨下面，雖然我的體重增加不少，不過希望貝貝跟聆聆一樣，出生時能夠是中等健康的體重就好(聆聆的七磅五盎司我覺得很棒哪)。不過即使在胎中，也可以感覺到兩個胎兒真的很不同。不知道是胎位的關係，還是這個小子真的是特別好動，每天我都被他扭來扭去的身體搞得很生氣，尤其是睡覺的時候，轉左側他就踢左側，轉右邊他就踢右邊，害我每晚被他踢起來好幾次。就連白天時候，也幾乎是隨時隨地都可以感到他或大或小的胎動。最好玩的就是，以前懷聆聆時，我們都說她是膽小寶寶，在她動作的時候，用手輕拍她動的地方，她就縮起來不敢動了。這次貝貝卻是完全相反，伸手戳戳他踢來踢去的腿和腳時，他反而會用力踢回來，真的很兇哪!

產檢時忽然想起來要問醫生流感疫苗和新H1N1疫苗的事情。CDC把懷孕婦女列為疫苗施打的最優先人選，因為目前為止的統計，孕婦感染H1N1的話有較高的死亡率 6%。詢問我的婦產科醫生時，她卻說一般給孕婦和小孩打的流感疫苗，是不含有機汞(thimerosal)的特別版本 (這個我真的之前不知道)，但是H1N1預計在十月上市時，可能不會有這種選擇，所以要不要打這個新的疫苗，就看病人各自的選擇。聽起來，相較於美國疾病管制局強烈建議孕婦施打此一新疫苗，我的醫生對於新H1N1疫苗，持保留的態度。

看著三歲聆聆奮力伸手攀爬monkey bar，跳下來時大聲歡叫：I did it!

看著三歲聆聆諄諄告誡媽媽要多休息生病才會好，又囉哩囉嗦叫爸爸快點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