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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六日,第一次產檢。

因為我三年前的婦產科醫生離職,這次我又得面對一個新醫生。沒什麼可挑的,我只要求是女醫生,這很容易,因為在UCLA婦產科大部分都是女醫生,就連實習醫生也大部分都是女生。這個現象和台灣很不一樣,面對女醫生我還是比較自在。

而且這次約九週左右,就排了超音波檢查。想我上次懷聆聆的時候,是等到十二週時才第一次產檢加超音波。

原本以為原來的超音波師也換了新手,沒想到進了診間見到原來的超音波師,覺得很高興。她是一位資深的超音波師,上次懷孕時我所聽到的口碑很好,自己的經驗也很好,所以很開心。實習生來喚我去超音波,先叫我去集尿,我說不是要超音波嗎? 她說所以要先排空哪。我覺得狐疑,與我的經驗不合,又問了一次,她還是堅持如此,我沒再多問就照做了。進了超音波室,實習生跟我自我介紹,說她會先幫我做陰道超音波,然後超音波師會再來幫我正式做一次。我一聽陰道超音波,嚇了一跳,問她說有必要嗎? 因為我上次懷孕時在台灣,才約六周左右就用腹部超音波照到很清楚的胚胎著床和心跳,這次預估已九週,沒道理需要陰道超音波啊?更何況,是學生要來練習?當下的直覺就是,我不需要這種侵入性的檢查。我知道,早期超音波只是為了確認無子宮外孕、確認胎兒心跳等等,其他正式的檢查,至少都要等到十二週產檢時才做。

被我一抗議,學生就不知所措了,跑去找超音波師。我與超音波師提出同樣的疑問,說我並不想接受這麼侵入性的檢查。她說,可是妳已經排空膀胱了,腹部超音波不容易!我大叫一聲:「所以我剛才才問嘛!」正要屈服的時候,超音波師已經快速在我腹部塗上凝膠,並且在三秒鐘之內就找到了胚胎的心跳。確定著床正常,胎兒心跳正常,並且為子宮做了快速的照影。我問她:「為什麼要做陰道超音波呢?」她說早期的話比較清楚,二來腹部超音波照不到卵巢。我的想法是,如果腹部超音波照不到胚胎,才應使用較為侵入性的陰道超音波,確認子宮外孕的可能性啊。

總之,我學到了一個經驗:自己不想要的侵入性醫療,我們絕對有權利拒絕。

這也是我在上一次懷孕時,所學到的寶貴課程之一。很高興這次才第一次產檢,這觀念加上上次累積的懷孕知識,就派上了用場,避免了自己所不想要的檢查。

 

對於懷孕時的各項檢查,我都是多多配合,因為我覺得這些檢查對母體與胎兒都無傷,卻提供了寶貴的資訊,做為判斷的依據。可是有些醫療介入,是不是必要,就要靠自己的直覺、知識,與醫生討論了。

 

見了Dr. Rible,初見面印象還不錯,而且她也有一個和聆聆同年生的男孩兒。貝貝的預產期是十一月中。聊了天,做了子宮頸抹片(我太懶了,加上原有婦產科醫生離職,上次懷孕後就沒再做過,被醫生小唸一下。),剩下就是去抽血驗尿做一些基本的檢驗。上次懷孕時才發現我沒有德國麻疹抗體,聆聆才一出生後我就立刻被扎了一針,這次可該有了吧? 其他的,希望一切正常平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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