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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12月6日,帶著初孕的寶寶跨過大洋。
狹小的機艙內,你津津計算著宇宙射線的強度,失去大氣層的保護,我們擔心著那個任何可能傷害那初形成的小生命的東西。我用手護著肚子,又用外套蓋著,明知無謂,仍然期待著自己能夠多給她一點屏障。倒是胃口很好。回想起來,懷孕之後的自己好像真的吃得多了起來。
返台第二天,我們悄悄跑到台大附近的幸福婦產科去。第一次進婦產科,心情忐忑,吳醫師問診之後,直接幫我做超音波。沒想到,因為我剛剛解空了尿,影像很不清楚,醫生勉強說,好像有看到圓圓的胚囊。再幫我驗孕一次,確定懷孕,只好敲定二個星期後再來看看。帶著仍然忐忑的心情,跑到摩斯漢堡為寶寶點了一瓶鮮奶,咕嚕咕嚕喝下肚,希望她能夠順順利利長大。
兩人商量半天,決定當天晚上告訴爸媽。他們大概也被這個消息嚇了一大跳,一時看不出來是欣喜還是憂愁。媽媽開始擔心著該不該退休的問題。其實我看得出來,媽媽是很喜歡她的工作的,我也不希望她為了我們的決定而必須提前退休,我們兩個人的家庭,與我們兩個人的孩子,是我們兩個人的責任與負擔,而不該成為其他人的。
「反正預產期在八月,暑假,到時候媽媽來幫我坐月子一個月就好了嘛!」我們這麼說。但是媽媽還是擔心得緊。倒是爸爸,連聲催促媽媽早早退休的口氣裏,聽得出來興奮的神色了。
我想,寶寶的到來,對爸爸媽媽來說,也是人生的新體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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